Wednesday, October 24, 2007

掛病號


病厭厭。感冒持續了一個多禮拜,本來還慶幸,這次感冒很神奇,什麼症狀都很輕,微微的發燒,咽喉微微的不適,也沒什麼咳嗽,流鼻水,偶而來的狂打噴嚏,也沒有太常發生。莫名其妙賺到的星期六,不需要早起去跳舞,下午Amy的課也停掉一次,讓我很開心的睡到自然醒,練琴練到爽,整個星期六都是我自己的。可星期天一整天的課上下來,一早出門就感到涼意,下課後吃的小火鍋硬是點了個受強力推薦的藥膳鍋,晚上回到家已經開始覺得不妙。喉嚨乾乾啞啞,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沒法入睡,折磨了一整夜,隔天又自以為硬撐去學校上了一整天的課,回家只想早早睡下,卻又是喉嚨痛的沒個好覺可睡,星期二起床聲音已經"分岔"了。喜歡趴趴走的我,又硬是跑到學校,去Ticket Central買雖然晚了還是第一個拿到票的A Chorus Line;去圖書館詢問我要的CD到底是來了沒,Multimedia Center 的Avery Fisher Center工讀生聽到我很努力擠出來的分岔超微弱怪聲,忍不住多看了我好幾眼,我只能在心裡OS我也不想發出這種怪聲跟你講話,然後偷偷決定我實在不能再說話了,實在是失聲了。在回家的火車上,要跟剪票的車掌說謝謝,感覺很像是張開嘴巴的魚,像要說什麼,可是一點聲音也沒有。到了家終於可以休息,累了兩天,很開心的在MSN上和Naomi聊天,說到我們Colloquy老師Baer 和她指導教授Anazka有多像多像,我只能無聲的在電腦前狂笑,這畫面還不是普通的詭異,很像是聲音被關掉的黑白恐怖片,完全失掉恐怖的效果,變的很像是搞笑片一樣。連家裡打電話來,都很尷尬的沒有聲音跟他們閒聊。頭隱隱作痛,只好早早和大家說晚安,洗完澡,乖乖的爬上床希望一夜好眠。可就是渾身不對勁,沒有溫度計可以量自己到底有沒有發燒,只覺得床阿棉被阿枕頭的,只要沒被我沾到的地方,都顯得涼涼的,很舒服;身體暖烘烘的,卻越發覺得冷,不過奇怪的像夏天一樣的秋天,好像不應該有這種感覺,才說服自己真的在發高燒。實在不想再吃藥,卻又害怕腦袋會燒壞,這種時候常常會想起自己小時後,發高燒到枕頭被我燒到一小塊焦硬掉,真的很可怕。燒的自己昏昏的,幻想著如果打電話找阿姨求救,或者是莫名其妙被送到醫院會不會好一點。終於翻阿翻的把普拿疼翻出來,看到上面適用”退燒”兩個字真是鬆了好大一口氣,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吞了一顆藥,安慰著自己很快就會退燒了,不知過了多久才沉沉的睡去。這一睡可睡到了中午十二點,終於睡了頓好覺,所有振狀都減輕了。睡夢中還夢到被送到急診室,被問到上次生理期是什麼時候,還不知道是四號還是七號的答不出來。終於,雨過天青,和跟Naomi說的一樣,大概太久沒生病了,才會這麼慘,已經這樣,應該不會再更慘了,會漸入佳境的。

Thank God. The worst is over.

註. 圖片是超可愛的Theresa 之前送我的名叫Ricky的細菌娃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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